● 噗浪跟風所產下的文:給我一個名詞、動詞、和形容詞,我寫一小段文。→ 原噗請按我

● 赤安、沖安、秀零皆有(好豐盛 XD

 

 

 

 

 

1.    床鋪、翻、性感

 

  「好舒服……」

   剛洗完澡的降谷趴倒在床,雙手抱住枕頭,嘴裡喃喃唸著。

   坐在一旁的赤井將視線從書頁移至戀人身上——合身的長袖白色棉T讓背部肌肉曲線更加顯眼,仍舊些許濕漉的金色髮絲貼著因熱氣而紅潤的臉頰,加上原本就好看的藍色瞳眸……不行,怎麼看都太性感了。

   「你在看什麼?」被對方這麼一盯,降谷有些不自在地問。

   赤井倒是悠悠地闔起書本,放到一旁的櫃子上就說:「沒什麼,只是覺得你很性感。」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一件再也平常不過的事。

   降谷先是一愣,然後語帶天真地開口:「你想做嗎?赤井。」

   「這是在邀請我嗎?我以為你很累了。」

   「是有一點,但我們好像很久沒做了……」語畢,降谷勾起一抹壞笑。

   對赤井而言,那是再熟悉不過的笑容。

   是挑釁,是誘惑,同時也帶著曖昧。

   赤井彎下身,把降谷翻了過來,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。

   「要開始了嗎?我很期待唷!」捧起對方的臉,知道自己又成功勾起這男人的性慾,降谷不自覺笑得更開了。

   再次俯身,赤井這次吻得更加纏綿、撩人。

   看來,這一夜的故事才正要展開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2.    螺旋直升機、綑綁、很香

 

   叮鈴——

   繫在門上的鈴鐺因門被推開而發出清脆響亮的鈴聲。安室透什麼也沒多想,一句「歡迎光臨」幾乎是慣例性地脫口而出,還附帶一張燦爛的笑顏,直到看見對方的樣貌……

   「啊,是住在博士家旁邊的那位大哥哥!」少年偵探團的成員之一吉田步美率先喊道。
   「真的耶!」光彥跟著附和。

   安室轉頭看了看他們,將右手食指豎在嘴前,「噓——雖然現在店裡沒有其他客人,但也不能這麼大聲喔。」

   「知道了。」三人一同做了與安室相同的動作。

   「還有,要玩遙控直升機的話也請小心。」向小朋友們交代完後,回頭開始處理那名不速之客,「你來做什麼?」

   只見沖矢昴依舊慢條斯理地回道:「不能來找你嗎?」

   安室無奈地嘆了口氣,然後對站在櫃檯內的榎本梓說:「我有點事要處理,店裡就麻煩妳了。」接著轉身走向後方的員工室,沖矢也自然地跟了上去。

 

   關起房門,安室雙手交叉於胸前,瞪大了眼。

   「有什麼事快說。」語氣如石頭般堅硬。

   「一定要有事才能來找你嗎?」

   「沒事的話我要出去了。」立即轉過身,然而當右手握上門把的瞬間卻被沖矢給抓住。

   那人不知何時解開了他的皮帶。

   安室只能呆愣,無言地看著對方將自己的雙手綑綁。

   「你……」

   「既然你不願意談,我也只好這麼做了。」沖矢的語調冰冷如雪,「你在躲我對嗎?零。」

   安室沒有回答,只是靜靜地瞪著。

   「是為了之前的吵架吧?那的確是我的錯。就當它沒發生過,好嗎?」每說一句話,沖矢的臉就越靠越近,直到快要碰到鼻尖……

   此時,突然一陣巨響,把兩人都嚇了一跳。

   似乎是有某樣東西撞上了員工室的門。

   而門外亦傳來大聲的呼喊:「哇啊!我的遙控直升機!」說話的人是元太。

   「真是的,元太你每次都這樣!這麼不小心!」光彥一邊抱怨,一邊作勢要去撿回玩具,但很快就被柯南給攔了下來。

   「我去就好……」柯南面帶尷尬的笑容跑了過去,在撿起直升機時,對著門縫輕聲說了句:「沒事沒事。」

   房間裡的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
   沖矢退開身子,拉回原本的距離,「我從以前就很想問了,為什麼你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香味?」

   「要我回答的話,就先解開皮帶啊。」對方不滿地應了聲。

   「啊,抱歉……」聽話地將皮帶解開,繫回自己的腰上。

   安室扭了扭手,輕輕撫過方才被綁過的痕跡,「作為一名紳士,噴點香水是禮貌吧。」接著再次轉身握住門把,「之前的事,我就當沒發生過。」然後頭也不回地離去。

 

   望著那纖瘦高挑的背影,沖矢的臉上不禁揚起了笑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3.    裂痕、欠、平緩的

 

   降谷零漫不經心地站在自家開放式廚房的料理檯前,原先切著番茄的手停了下來。看了看月曆,今天是那人的忌日。

   而怵目驚心的景象,再次浮現於腦海。

   從胸口汨汨流出的鮮血逐漸染紅潔白的上衣……站在那人身前的那道黑色背影,如今則成為自己的戀人。仔細想想,命運盡是全然的荒謬。

   痛不痛?是他唯一想問對方的問題。

   如果可以,他也想體驗那道痛楚。好似這樣就能夠幫忙分擔、承受,讓巨大的疼痛減半。

   想著想著,降谷將刀尖對準了左手,在掌心上用力地劃出一道裂痕。無言地凝著血液自皮膚縫隙中緩慢地滲了出來。此刻,雙眼宛如攝影機,默默紀錄下這悲壯又美麗的時刻。深深的傷口像是河道般,將手掌分成兩個區塊,而不斷汨出的鮮血終究是潰堤了,順著掌心的邊際緩緩流下。

   「零……」

   熟悉的呼喚聲讓降谷瞬間清醒過來。轉頭看向右方,赤井不知何時來到了自己的身邊。然後鼻尖倏地一酸,一滴淚珠輕輕沿著臉頰滑落。

   赤井二話不說,使力拉著降谷就往沙發坐下。從電視下方的櫃子裡拎起醫藥箱,取出藥膏與繃帶。那是道長達5公分的傷痕。當赤井抹著藥膏的食指碰觸到傷口時,降谷仍舊倒吸了一口氣。痛,但是絕對比不上那人的疼痛。

   「……謝謝。」在一片沉默中,降谷猶豫了許久,還是決定開口。

   即使在這樣的時刻,赤井依然沉穩地答道:「沒什麼,這是我欠你的。我答應過那傢伙要好好照顧你。」

   「咦?什麼時候的事?」降谷有些驚訝。

   「某次出任務,你不在,只有我們兩個在安全屋內的時候。」赤井微笑,頓時陷入了回憶裡,「他天真地說,我和你其實很像,這就是我們當時互看不順眼的原因。接著拜託我要對你好一點,甚至在他不在你身邊的時候照顧你。」

   降谷的眼淚漸漸爬滿整張臉,開始抽抽噎噎。

   赤井伸手攬過他的頭,將他靠在自己肩上,「你要哭多久都可以,直到不想哭為止……」

   兩人就這樣維持了好一陣子。哭聲從原本的嚎啕逐漸趨向平緩,降谷仍然把頭倚在被淚水浸濕的赤井肩上,就只是靜靜地呼吸著。

   光是聽著自己與赤井此起彼落的呼吸聲就足以讓他將痛苦平息。

   然後降谷抬起頭,看了一眼前方的人後,便用力抱住赤井,而赤井也回應了他的擁抱。

 

   或許命運不全然只是荒唐,而是注定如此。

   死神帶走了他的青梅竹馬,但他還擁有一個人,一個無論歡笑或苦痛都會站在自己身邊的人。

   降谷相信,那人就是赤井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4.    安室、顫抖、高潮

 

   「哈啊、嗯……」

   高潮一結束,赤井便退出安室的身體。在對方唇上憐愛地給了一吻後,站起身、穿上褲子,走到陽台抽菸。而安室仍沉浸在餘韻之中,喘著氣,微微顫抖著。

   這不曉得是第幾次了,兩人的幽會。

   一推開飯店的房門,還來不及關上,赤井便湊向自己的唇瓣,輕輕地咬了上來,然後像是在徵求許可似地稍微退開身子,凝著自己的眼。幾秒鐘後,再次深情一吻,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。每次每次,都是這樣。安室於心中暗忖。

   從偌大的雙人床上起身,安室默默盯著赤井的背影跟著來到陽台。赤井什麼話也沒說,連看他一眼都沒有,只是靜靜地抽菸,眺望整個遼闊的城市。

   「吶,你說,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?」安室語氣輕挑地問道,「因為有性關係,所以不是朋友,但也稱不上是情人,那麼到底是什麼?」

   赤井吸了一口菸,吐出濃濃的白霧後,開口:「這很重要嗎?」

   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。

   話說出口的當下,安室突然意識到那問題有些危險,這代表他渴望界定自己與赤井的關係。但這想法則因為赤井的一句話立即轉瞬而逝。這很重要嗎?似乎不是那麼的重要。

   「要不要……再做一次?」安室吞吞吐吐地提議。

   赤井轉頭看了他一眼,眼裡透露出錯愕。

   安室毫不在乎地笑了笑。

   赤井也跟著微笑,篤定地說了句:「好。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5.    C型視力環、旋轉、保暖的

 

   赤井獨自一人百無聊賴地待在書房,手裡拿著的A4紙上印有C型視力環。這是最近的任務,解開犯人藏在裏頭的暗號。然而赤井將這張表旋轉了好幾次,無論怎麼看,就是猜不透其中的意義。

   無奈地嘆了口氣,讓身體靠上椅背,順勢伸了個懶腰。久違地遇見連自己都感到頭疼的暗號,有些喪氣,卻也更燃起挑戰的動力。雖然想按照工藤的建議,把圖表拿給降谷看看,或許就會和他與服部聯手那樣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。但是現實卻不允許。自己在與降谷同居前就已事先約定互不參與彼此的工作;一方面是因為兩人工作的特殊性與機密性,另一方面則是保有自身的隱私與個人空間。

   越想越煩躁。現在的自己急需一個能夠傾倒苦惱的出口,赤井多麼希望那人會是降谷,然而他卻從一開始就被剃除在名單裡。想著想著,無意識地拿起桌上的菸盒,從中取出一根菸,正要用打火機點燃時,一陣敲門聲頓時響起……

   沒等赤井說「請進」,降谷便率先開了門。

   「我幫你泡了……」尚未把話說完就看見對方手上的動作,情緒不自覺地湧了出來,「不是說不准在屋內抽菸嗎?!」

   降谷立刻把裝有咖啡的馬克杯放下,然後迅速取過赤井叼在嘴上的菸。

 「啊、抱歉……」

   「真是的。」降谷雙手叉腰,沒好氣地說,接著將視線轉往桌面,「那是什麼?」

   赤井順著降谷的視線一看,發現他正看著自己解不開的那張C型視力環,於是連忙將紙翻至背面,「沒什麼……對了,你剛要跟我說什麼?」

   聽聞對方這麼一問,降谷才突然想起似地又再開口:「我是說我順手幫你泡了一杯咖啡。」看向桌上的馬克杯,「你趁熱喝,可以保暖身體又能提神。」

   「謝謝,」赤井微笑,「我剛好很需要咖啡。」

   「怎麼,遇到瓶頸了嗎?」

   原本只是隨口問問,沒想到赤井卻真的愣住,露出一副「你怎麼知道」的表情。

   「喔?真難得。」看見那樣的神情,降谷覺得有些意外。赤井幾乎不曾在他面前展現過任何弱點。「需要我幫你加油打氣嗎?」

   還未能理解對方的意思,降谷便彎腰湊向前,在自己的唇上輕輕一吻。

   「原來如此,是這個意思。」赤井恍然大悟地說道。

   「那麼,好好繼續……唔!」「加油」兩個字還來不及說出,手就被往前拉住,赤井的唇瓣再次貼了上來。

   降谷使力推了推那寬厚的肩膀,赤井這才願意讓他離開。好不容易退開身子,原先想說的話乾脆就不說了,稍稍瞪向對方一眼後,頭也不回地走出書房。

 

   赤井目送戀人離去,臉上藏不住笑意。轉身,繼續那尚未完成的工作。

 

 

 

 

6.    怪獸、跳舞、心曠神怡的

 

   「你在看什麼?」降谷剛刷完牙、洗好臉,站在赤井身旁問道,雙眼則盯著畫面不停閃爍的電視螢幕。

   這天是平日上午10點,降谷難得休假,卻也沒特別安排什麼行程,只想舒舒服服地賴在家裡。

   赤井轉頭看了對方一眼,微笑著說:「我在看小時候的回憶。」

   只見螢幕上幾個色彩鮮艷的布偶唱唱跳跳,散發出一股歡樂的氣息。

   「所以到底是什麼?」降谷疑惑地挑眉。

   赤井一愣,幾秒鐘後驚訝地開口:「別跟我說你沒看過芝麻街!」

   「沒看過沒看過。」語帶不悅。

   原本想問「零,你難道沒有童年嗎?」卻在脫口而出的瞬間緊急剎車,改為提議:「……那就趁現在看吧。」

   然而赤井仍舊感到訝異,但是擔心自己過問反而惹得降谷不高興,最後還是乖乖把視線轉回螢幕上。

   降谷在赤井身旁的空位坐了下來,心想「這種東西到底有什麼好看?」,不過看著看著,反倒開始入迷,覺得那些布偶真是可愛極了。

   現在螢幕上出現的是最受大眾歡迎的兩個角色——Elmo跟餅乾怪獸,兩個布偶正開心地唱跳著。

   赤井突然站起身子,對降谷伸出了手,說:「我小時候都會跟著一起跳。」

   「啊?我才不要……」

   不容對方拒絕,赤井先一步地抓起那隻纖細的手,開始了有些滑稽的舞蹈。

   看著那總是喜愛耍帥的赤井,如今卻手腳不協調地跳著詭異的舞,令降谷忍不住失笑,「人家才不是這樣跳,好嗎?是這樣!」

   赤井看著降谷開心的模樣,也跟著開懷大笑。心想,果然戀人的確比自己還要擅長跳舞。

   隨著活潑的樂音結束,兩人一同作了結尾,最後笑著抱在一起。

   「啊哈哈哈哈,你真的好蠢……」降谷把頭埋在赤井的肩窩。

   「你高興就好。」赤井則用手指溫柔梳理著對方那頭亂掉的金髮。

   「沒想到還挺好玩的,」以柔軟的語調喃喃說著,「我現在覺得通體舒暢、心曠神怡。」

   「我也是。」赤井的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,「只要跟你在一起,什麼都好。」

   降谷聽了微微蹙眉,「又說無聊的話。」

   「不行嗎?」

 

   陽光自落地窗透了進來,照在兩人身上。

   沒特意安排行程果然是對的,降谷心想,因為家裡的那個人總是會帶給他意想不到的事——就像今天這個早晨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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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謝當初願意點文的各位!(鞠躬

大家出的題目真的好難喔,不過還是很開心地把它寫完了,老實說很有成就感呢!> <

順帶一提,寫文的順序是從簡單到困難。

所以對我來說,1 是最簡單的,6 是最困難的……(被打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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